江烟眨了眨眼睛,无辜又懵懂的模样,“嗯?”
沈寒初按着她的后颈,将她压在偌大的落地窗前,让她整个人贴着窗户,声音从她的耳后响起:“出手给谁不一样,嗯?”
江烟眼中一闪而过的屈辱,笑着提醒他:“我有男朋友。”
沈寒初声音一字一顿:“我要你,做我一个人的,私有物。”
这话,江烟觉得有些熟悉。
然后她猛然之间就想起来,这是她曾经对沈寒初说过的原话。
“你在报复我?”江烟微吸一口气,道。
沈寒初眸色深深,没有否认。
江烟同他对视数秒钟,“……你说过,无论我做什么,都始终爱我。”
几乎是在她说出这话的瞬间,沈寒初嘲弄的唇角就已然勾起。
他笑着,眼底是冰冷刺骨,捏着她明艳动人的小脸,“爱?我的大小姐,你莫不是在怀念一个垃圾的爱,嗯?”
她怎么配跟她谈这个字。
当年的他,以低贱、卑微的身份,妄想去奢求大小姐尊贵的爱情,才能说出这般低到尘埃里的言语。
那年的少年,明明比少女高出那么多,却心甘情愿的屈膝半跪在地上,将她的脚放于膝盖,用那双能解出最复杂方程式的手,细致的为她系鞋带。
亦能为了她,于无尽的黑夜里,无畏的以一敌五,只为打走意图欺负她的混混,哪怕遍体鳞伤,在医院躺了一周才能勉强下床。
可这种种的种种,在她抛弃他的时候,都换不来半刻的留恋。
江烟垂下眼眸:“你果然,恨我。”
恨?
沈寒初手指甩开她漂亮的脸蛋,举止优雅的拿纸巾擦拭,“恨?你高看了自己。”
他说:“你该庆幸,你,我还有睡的兴致。”
江烟深吸一口气:“那你娶我。”
沈寒初怒极反笑,却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:“给我一个娶你个破落户的理由。”
他如今早已经不再是需要寄人篱下的穷小子,年轻有为、青年才俊这些所有的赞誉都属于他,名媛淑女他能挑选两三天,为何要想不开去娶一个破落户?
江烟忽然就不想要跟他这样继续了,“既然……”
音尚未发全,“嗡嗡”震动的声音就响起来。
几乎是瞬间,沈寒初的视线就落在她的腹部。
像是在思索,她身体里,也并未发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。
江烟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拿出震动的手机连来电显示都没看,就气恼的挂断。
江烟要离开,却被忽然伸过来的长臂按在门上。
他从背后将她压得那样紧,江烟勉强用手撑在门上,有些呼吸不过来。
“沈总,晏少来了。”杨秘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因为贴着门,敲门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被无限放大。
她能清晰的听到杨秘书同晏之润交谈的声音,紧张万分。
沈寒初将她的紧张都看在眼中,手指从后面按在她咬着的唇瓣上,大肆流连。
在江烟紧张的咬到他手指时,正好给了他教训她的理由。
江烟无法控制的发出一声细碎的声音,便匆忙捂住了自己的嘴,可已经晚了。
“小烟?”
晏之润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,皱眉冲着里面喊了一声。
里面的江烟一动不敢动。
“小烟?”晏之润的声音穿过门,钻入江烟的耳朵。
她有预感,晏之润可能会直接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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